白云飞走苍狗与海鸥

  博客失踪了好些天了,今天终于出现了。在浩瀚的网页里,蓦然回首,它在灯火阑珊处。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惘然。为什么这么说呢。因为前几天我可想在上面说几句了,可它就是不出现,就是不出现,死也不出现。现在它姗姗地来了,但我想说的那些话都不想再说了。它来得晚了。

  我人生里的那些事总是如此,来得晚了,就了无生趣,徒增黯然。

  童年时我渴望有一辆最新式最小巧的脚踏车,我幻想着骑上它时,长发被风吹起,脸庞在阳光下发光。但直到高中,我才得到这辆梦想中的车,但那时我的梦想不再是它。骑上它时,我是短头发,脸色发黄,郁郁寡欢。

  也许是因为前面的梦想被推迟,从而使得其他的渴望在多米若骨牌效应的影响下,都齐齐被搁置了。就这样,在岁月里,不断被岁月雪藏、搁冷板凳、放鸽子,直至激情冷却,滴水成冰。

  也可能怪我不够执着,对梦想不够虔诚。执着和虔诚的人,要么,为了在当时当地实现梦想,付出所有再所不计;要么,不管岁月变迁,风尘磨砺,只要是活着,便要实现梦想,一旦实现,快乐的程度也不会减弱半分,梦想像酒,越陈越好,变成醇香的情意结,所以有皱纹满面的老妇收集洋娃娃,也有中年人喜欢买棒棒糖。亦舒小说里的耄耋老汉如果收藏华裔的二八少女,通常是因为她长得像他十几岁时在上海爱上的初恋情人。

  所以还是怪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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