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墓悲歌

  最近一段时间,哀家过着现代都市钢筋楼房版古墓派——就是俗称的soho的幽居生活。

  nano与swatch都没地儿秀。飞鸟尽,良弓藏。宝钗无日不生尘。

  表演总是期望观众的,没有观众就没有表演欲。

  所以哀家终日蓬头垢面彳亍房中,上网看书之余喂鱼浇花,貌似中隐隐于市。鱼儿花儿没料到他们的女主人突然殷勤了许多,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,纷纷做了饱死鬼。一条小金鱼最早翻了白肚皮,偶发现时,小心脏扑通一沉,随即尖叫一声,拉张公子来开追悼会。等我俩悲戚戚的站在鱼缸前,惊见另一条活蹦乱跳的也翻了一模一样的白肚皮,偶禁不住放声大哭,这时,那条后死的鱼儿闻声又释释然翻过肚子欢快的游起来。吓死哀家了,敢情这年头装死也是一种癖好。

  哀家满怀人鱼平等的悲痛心情把那可怜的鱼儿厚葬于栀子花树下。不日,一盆仙人球也遭了涝灾日益萎谢了。

  自从Crush事件沸沸扬扬以来,我就对小金鱼的仙逝深表不安,唯恐自己也沾上了“虐待”的罪名,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。而今,一盆本来生机勃勃的仙人球也远我而去了,兄弟们又送我一别号——辣手催花。从此偶只要踏上江湖半步,豆蔻年华的二八少女就闻风丧胆避之唯恐不及。

2条评论

Comments are closed.